“我知道了。”她应了声。
李承逸笑道，“去长翔吧，你也该去联络一下。”
程青宁就此起身离去，李承逸的目光目送她。
……
长翔公司，作为博纳负责人的程青宁前来，立刻有人接应，迎着她往市场部而去。碰头的人，当然是此次长翔的莫氏负责人。于那间办公室里边，两个女人再次面对面。
宋七月已经听闻她到来，她没有一丝的惊奇，微笑着迎接，“程经理。”
“宋经理。”程青宁和她握手。
不过是一天之隔，周六的时候还是主人宾客，此刻却是合作方的关系，都是心照不宣了。两人坐下商谈，对于项目的前期调研进行了一番简单的会面，程青宁了然听过后，她说道，“既然是交给了莫氏负责，那么在出结果之前，我会耐心等待。”
“多谢程经理，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。”宋七月道。
“不过，时间方面，还是需要有个定数，毕竟李总也是等着的。”程青宁又是道。
宋七月微笑，“程经理请说。”
“今天是周一，周五的时候，我们想要看见调研结果。”她果然给出了时间，一周为限！
宋七月也是早有心理建设，“好，周五的下午，我会准时到博纳。”
看着对方脸上从容的笑容，程青宁也没有再商议时间，就如此定夺了。
这对视之中，暗流涌动似的，无法琢磨。
程青宁又是微笑开口，“宋经理，我想明天应该可以先给出一份计划书。”
自此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开始了一般。
程青宁也重回了博纳，投入项目中后，她也无法再随心所欲出入公司了，必要的驻守也是需要的。可是谁知道，就在傍晚的时候，长翔那里就派助理送来了计划书。那不过是一个白天的光景，让程青宁错愕。
怎么会这么快！
程青宁拿起文件打开来瞧，果然是完整的计划书！
这就像是早有准备一般，等着一切来袭！
程青宁握着文件，她错愕的眸底，渐渐又恢复了平静。她扬唇微笑，她还真是不一般。
……
为了前期的市场调查能够准时出结果，宋七月带着小组投入到项目里去，忙的不可开交。空暇的时候，楚烟也会和她联络，得知她的近况，感叹了几句。而骆筝也有打来电话，闲聊之间，她问道，“博纳和你接洽的负责人是程经理？”
宋七月回道，“是她。”
“你们见过面了？”骆筝问道。
“当然见过了，周末的时候还和征衍一起出席了她的生日宴会，那位程经理，她就是李总的太太。”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骆筝迟疑着，却像是试探性的问道。
宋七月握着手机，她定了下道，“骆筝，你知道的比我要多很多，不是么。”
“……什么。”她的声音闷了下。
“比如说，南城一中虽然大，姓程的学妹很多，虽然不是每个都认识，但是这一位，其实早就是认识的。”
“我当然是早就认识她的……”
“我说的是征衍。”那几乎是一鼓作气，宋七月发现自己又是可以如此平静坦然。
一下子，骆筝那头寂静无声，好似是不能自己，她整理着思绪，而后她又喊道，“七月……”
“骆筝。”宋七月开口呼喊，她却是打断了她，“我知道，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隐瞒。”
骆筝没了声，宋七月又是道，“其实这也是他的私事，个人的事情，没必要说出来，我都明白的。”
“他告诉你了？”
“不，他没有，他什么也没有说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，请你千万不要告诉我。”
办公室里很是安静，夜幕降临，手机被放下了，宋七月站在那窗前，霓虹闪烁，黑夜寂寂。
黎明来临之前，谁也不要来告诉她。
谁也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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