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怎么说,这些人都是朝廷官员且都是站在太上皇一方的,现下这种情况自然得舍小保大。
至于那些小官小商,就只能放弃了!至少让他们在临死前还能有一点作用可施展。
哪些人不过是挡刀的,只要真正的幕后要官未被清查到,那便好了。
这番吩咐下去之后,两位尚书便马不停蹄的赶紧跑回去传话。
待他们两人离去后,秦昭便朝李溶身后的锦衣卫指挥使吩咐道:“林渊,你现在就去带着亲信想办法将一切对咱们有危险的人物清除掉,虽然陛下恐怕早已知道是王爷在主使,但不管怎样凡事都要有准备。”
那锦衣卫指挥使领命退下之后,秦昭便回过头对着面前燕王提醒道:“王爷,咱们也得做准备了,现在陛下目标并不明确, 但不管怎样都得打好万全之策,留着后路才是。”
“丞相的意思是?”李溶眉头一皱疑问道。
“对, 太上皇给了老臣临江要镇的兵符,现特交给王爷,太上皇亲口谕令,若是京城将有大突变,王爷请在暗卫的护送下转往临江,那镇南将军是咱们这边的,这兵符共有两枚陛下持有一枚,但太上皇也有一枚,先见者真,后来者假,王爷可明白意思?”
接过兵符面露复杂的瞧看,又听着秦昭这番忧心忡忡的话,燕王李溶心底不禁生出一丝不安,他略显紧张道:“皇爷爷不是说还在等两年?为何此番却.......”
哎,瞧见燕王担忧疑惑的神色,秦昭微微叹了口气,面相暗色解释道:“太上皇的身体已经.......已经日渐乏溃,恐......撑不到明年大典了,所以.......便想在今年祭祀大典之上动手,臣今日特地前来,也是受太上皇所托除了转交兵符之外,便是让王爷明白当今之际您最该需要保全自身才是最重要的,那镇南将军手握十万边军,占着四个要镇城池,前可档北齐军后可抵朝廷兵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只要王爷还在那便还有希望完成您的登基大业。”
听得这番掏心掏肺的话,也了解了太上皇精心布局的安排。
李溶此时看着手中的兵符,心里更是坚定了几分。
他本不想与太子争夺这储君之位,可.......皇帝故意给了自己机会去争。
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会如此费尽心机的暗自培养自己势力。
但现在突发的局势倒是让他有些意外,看来.......陛下这是准备向太上皇宣战了。
父皇想拿回完整的皇权,但有太上皇在他并不敢明示,凡事将就证据。
现在派东厂的人到处清查追究不就是在找证据么?
这样一来老派的一党恐怕在朝中都有大变故了。
一旁的秦昭或是看出了他的担忧,便笑道:“王爷放心,至少现在咱们是安全的,陛下就算要动老派旧臣,那也得讲究一个证据,才能有理由不是?况且太上皇还在,老臣料想陛下不会做的太绝,恐怕是事先发出了警告,至于日后的走向,王爷就不用再设计插足了,一切请交给老臣与太上皇去做便好!”
“好,那本王就听皇祖父的安排,现在撤去停止所有事物运作。”李溶回道。
“正该如此,王爷近段时间安心在府里,其余事交由太上皇与老臣去做便可,至于那108个暗卫,老臣会想办法让他们转移到王府内,从而近身保护王爷。”
秦昭扶了扶胡须笑说道。
看来这一切都有太上皇在安排,李溶想到此心下也是一松。
两人再次交谈一会之后,秦昭便离开了此院。
........
缉侦司大牢内
几个手持长鞭的东厂,厂卫正使劲的鞭打在眼前手脚都被绑在刑具上的人。
自缉侦司上下被清理之后,这所大牢便暂时改名换姓了。
不再是刑部下属的牢狱,现在已经改成了东厂独有审犯大域。
上下的人也都换成了东厂的人,原本那些缉侦司衙门的人大夺都是遣散的遣散,只有几个官阶的臣官先是被送到了大理寺审判。
那时候皇帝还未设立东厂监狱,直到缉侦司改成东厂独有审犯监狱时,皇帝才同时谕令授予东厂同锦衣卫一样的权利。
可不经司法机关批准,可随意监督缉拿臣民,但凡是涉及与皇帝调查之事相关人员,不管是臣民还是皇亲都可不必上报天子,直接拿人审问。
正是因为景泰帝授予东厂这些独有权利后,现在他们抓的人都会被关押在东厂独自的审狱里,不必再送去大理寺或者刑部监牢待审。
言归正传
约摸四五人左右,在两边囚牢里还有许多这样的人,他们大多都是牵扯被抓进来的官商。
刑具上的人被打晕之后又继续换下一批人来。
一批又一批如此循环,整个大牢一百多人半天的时间内已经循环了一半之多。
而被拉上来绑在刑具上的人,事先都会纷纷被提问。
当然,不用想也知道是在问他们什么事,无非就是问话
问他们与上级联系的人是谁,但很可惜的是,此时已经打晕了半数人之多,被审问的哪些人却答着同样的话,都不知道上级是谁。
都说他们只是负责管理那些商铺楼馆,除了每月专门有人来收钱之外,却是从未见过上级人的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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